冬季的夜晚，寒冷而寂静。警局内灯火通明，宛如一座灯塔，照亮着黑暗的街道。
    审讯室里，警察们神情严肃地站在一边，为首穿着jun装的男人正在专注地审着王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茂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整个人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我真的不认识什么‘白鸟’啊，你们搞错了，搞错了。”
    他心都死了，他平时也就耍耍奸，偷偷懒，偶尔有点小偷小摸的动作而已，没必要带枪来审讯他吧。
    终于，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审讯结束了。
    大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他们通宵达旦地工作，终于有了一点进展，没有像前几天那样，一点线索都没有，查都不知道往那方面查。
    此时，冬日的清晨，寒冷依旧，但警局内的灯光却让人感到一丝温暖。
    此时，杨子龙从审讯室走出来，他穿着一身微微带着褶皱的jun装，皱着眉毛，眼底带着疲倦，快步走到路首长面前， “报告首长，经过一晚的审讯，我们有了一点线索。”
    “王茂坚持说他不知道什么炸药，但我们问出了‘白鸟’常去的地方以及相熟的人。”
    路首长点点头，“嗯，王茂跟‘白鸟’是什么关系？”
    “据王茂所说，他跟‘白鸟’是偶然认识，后面因为‘白鸟’救过他，就这样他们相熟了。”杨子龙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他缓了缓，一口气把昨晚知道的信息一次性说出来，“他说‘白鸟’经常叫他带他到村里去闲逛，去的最多的也就是后山和东边的山，然后城郊也会去。”
    “还有林山村，他们也有时候去，他说他也不知道‘白鸟’为什么要叫他带他去这些地方，只是因为两人是朋友，冬天他也没啥事干，他就去了。”
    路首长怀疑地问到：“单单是因为没事干，王茂就浪费时间带‘白鸟’四处闲逛？”
    杨子龙微微抿唇，“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后来才逼问出，原来‘白鸟’每叫一次王茂带路都会给他钱，一次十几到几十不等，而且还会请王茂吃饭，所以王茂才这么积极。”
    “嗯，那王玲那边呢，有审问出什么吗？”路首长沉着声音问道。
    “王玲跟‘白鸟’的关系不一般，提起‘白鸟’，她嘴上说两人不熟，但眼神中却透露着心虚与担心，但无论我们怎么问，她都不承认两人的关系，只说她就见过‘白鸟’几次，而且都是他哥带回来的。”
    “嗯，那李寡妇那边呢？”
    “李寡妇那边承认跟‘白鸟’是情人关系，说每个星期晚上‘白鸟’都会来找她，每次来都会带钱和粮食。”
    杨子龙把手上拿着的审讯记录递给路首长，“首长 这是他们的口供。”
    路首长把口供接过，打开细细看了一遍，缓缓才开口吩咐道：“你带人去这几个提到的地方去查，看看能不能找出炸药和粮食，记住了，要低调，不要引起恐慌。”
    “是，首长。”杨子龙立定敬礼，严肃地答道，“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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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程家文和蒋子文几个跟着刘警官到了村里去调查案件。
    几个人穿着便服走到村里，村口的大娘们看着程家文一行人，心里都有点好奇。
    之前听说程家文不是在城里上班吗？现在大白天的，他出现在村里，难道之前大叔说的都是骗人的？程家文根本没有在城里工作？
    这样想着，坐在树下的大娘们开始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讨论。
    林大娘看不过眼，直接上前拦住程家文，含笑问道：“家文啊，今天不用上班吗？”
    程家文看了一眼刘警官，随后含笑点点头，“是啊，今天放假，我带几个朋友来村里玩玩。”
    听到他这样说，林大娘瞥了一眼坐在村口的大娘们，然后含笑说道：“哈哈哈，这样啊，挺好的，挺好的，这些......都是你城里的同事？”
    “嗯，都是同事。”程家文没有说的太仔细，只是含糊地说道。
    刘警官给程家文使了个眼色，程家文眼神闪了闪，立马扯开话题到：“婶子，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你们的啊。”
    说罢也没等林婶子再说什么，便带着人匆匆往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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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踏进村子，程家文便伸手指向东方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说道：“那边就是东山，这里则是后山。王茂的家就在东山旁边，咱们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刘警官略微思索片刻后回应道：“嗯，按照远景顺序来吧。先去东山，再去王茂家，最后去后山。”
    程家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