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后母带进门的拖油瓶19
作者:雨后草地的味道   快穿炮灰背景板是个万人迷最新章节     
    嫌烦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同班同学,一前一后,还是一家子,她名义上的哥哥。
    早上一起吃饭,吃完饭一起上学,上了一上午的课,中午休息还一起吃午饭。
    饭后一起回去午休,好不容易熬了一下午,傍晚还要一起回家,一起吃饭。
    仔细算下来除了卧室独处,钰儿和谢怀君形容句不夸大的话,就像两个形影不离的连体婴。
    除了睡觉,形影不离。
    钰儿不知道谢怀君怎么想的,她拿不准,不说他,反正自己很不自在。
    特别妈妈和便宜继父出去旅游,借着这个由头,谢怀君就跟搭了窝,下了蛋的鸟妈妈。
    白天里黏黏糊糊,纠纠缠缠,钰儿一咬牙一跺脚,为了家庭幸福,她强忍了。
    但小男生好像保护欲过度,好似他家老头子抢了妹妹的妈妈,愧疚,怜惜。
    总之好多莫名其妙的情绪揉杂在一起,便宜哥哥丝毫不觉两人黏糊过度。
    说句不好听,仿佛超过了普通兄妹的关系,过度的控制欲,失控的距离控制。
    这天钰儿吃了饭,她如往常一般先复习一个小时的功课。
    复习完功课打算洗澡上床睡觉。
    这边复习完小姑娘起身,淡然着神色收拾了课桌上的书籍草稿,全部摆放整齐。
    摞得整整齐齐,然后把它塞进了书包里。
    三两下规整好书包,钰儿离开课桌两三步,不忘把椅子随手塞进课桌里。
    随着椅子的摩擦,她抬眼看了下闹钟的时间。
    九点半,洗了澡,吹吹头发正好十点上床,完美。
    意随心动随即脚步声响起,而后默不作声进了衣帽间的小姑娘挑选了一套天蓝色的丝绸睡裙。
    宋卿卿不仅刺绣的手艺好,做衣服也是一绝。
    钰儿贴身的衣物全是宋卿卿亲自挑选贴肤透气的布料,设计,打版,用缝纫机做出来的。
    仿古时候女子的睡裙,抹胸的款式。
    随着关门声淅沥沥的水声随之响起。
    冲凉洗澡用不了多久,大概15分钟左右。
    浴巾抹着头发的钰儿打开门,从洗手间走出来。
    深夜,窗外下面的庭院是寂静无声的。
    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做的很好,如果不开窗,钰儿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
    就在她的行为轨迹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照例打开吹风机,头发吹了半截。
    卧室的门被人突兀地敲响,惊扰了深夜的寂静。
    敲第一声,床边的她没反应过来,后来门外的人又敲了两声。
    这才反应过来的钰儿关上了吹风机,她雪白的脸被热风糊的红扑扑。
    白里透着粉,雪里透着红,白的太透,粉的太嫩。
    纯洁光亮的灯光照射下无端生出暗色的旖旎风光。
    身着天蓝色抹胸宽松长裙,哪怕裙摆长至脚踝。
    纤细裸露的肩头,白皙伸长的手臂,如雪堆成的细嫩肌肤,长而飘散的秀发。
    乌发雪肤,绮丽红唇,听见门后的响动,猝不及防张眼抬眸的谢怀君。
    突然闯入视线的是大片大片的雪白,几乎被晃花眼的小男生瞳孔一颤,来不及分辨。
    瞬间伴随从耳根蔓延到脸颊的红晕,还有他用了极大力气慌忙,迅速,紧急闭上的双眼。
    不过片刻功夫,他双目闭得死紧,薄薄的眼皮压下重重地折皱。
    睫毛不安地颤颤,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有惊吓也有慌乱,像炸毛的猫,浑身的毛都炸成了球球。
    黑暗中别开脸,还觉得不安全,踉跄后退几步的谢怀君手上端着的杯子。
    杯子里的牛奶起伏荡漾,如同他此刻不为人知的心,不知颠簸了几番,又几番。
    手捉着门,指甲透着粉,雪肤花貌的钰儿歪头打量着行为莫名,叫她摸不着头脑的便宜哥哥。
    她便宜哥哥一副被吓到,唯恐避之不及的躲闪模样,亮色清纯的瞳孔闪过不解之色。
    她低头看了看,抹胸长裙,寻常的款式,与旁人穿的并无二般就是很普通的裙子。
    找不出疑点,自动将谢怀君不同寻常的行为归结于发癫的钰儿扯了扯长长的裙摆。
    裙摆立即随着主人的手荡漾出波浪似的花朵。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钰儿同其他人说话,天生一股温柔的语气。
    只一个人特殊,而获得这份特殊荣誉的就是她那不讨喜的便宜三哥。
    小男生耳朵红,脸红,红到脖子根,红透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头上冒烟。
    谢怀君抖擞平时坏笑的薄唇,他那张不讨钰儿喜欢的嘴,时常吐露些刻薄的话。
    而今却是不同往日的淡定装逼,有种受了惊悚的惊吓。
    站在门边的钰儿瞧着支支吾半天,不吱声的谢怀君。
    杵在门边的小男生想进来,碍于什么不敢进来。
    眼睛跟生大病似的,斜着看天看地看走廊,就是不往自己这边看,她这边有鬼吗?
    双手环臂安然自若的钰儿挑高了柳眉,心里淡淡吐槽。
    反正自己这个便宜哥哥说话做事格外叫她琢磨不透,随他吧。
    结果,看着不由分说怼近身前的牛奶杯子。
    “喝!”
    力气用得太大,又太快,杯子里面的牛奶刚平静没多久的表面,又升起小小的痕迹。
    钰儿这才掀起眼帘,认真打量大晚上不睡觉,专门来做老妈子的便宜哥哥。
    钰儿反手指了指自己,不相信的问。
    “给我的。”
    脸红心不受控制砰砰跳的谢怀君。
    别看人家气血上涌,一点不妨碍小年轻吐槽门边的某人明知故问,多此一举。
    门边不就他和她两个人,他特地端热牛奶过来,难不成有病。
    不在自己屋里,偏偏跑别人门前喝牛奶,这不光着屁股放屁,多此一举吗。
    谢怀君:“不给你,难道给我的。”
    有些气急,说话声音不免大了些。
    闭了眼也没用,发生的事不会因为个人意愿而忘记。
    刚才看见的景象,已经一分一秒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不停的来回播放,闪现,播放,闪现。
    脸上的通红连接耳根的通红,这种突然冒出的颜色还在加剧。
    不管被自己堵门边的钰儿喝不喝,塞她手里,招呼不打一声转身离去的谢怀君。
    钰儿分明从他的背影里察出了一丝丝的慌乱。
    看了看手上的杯子,又看了看某个已经离去的人。
    驻足门边的钰儿沉吟半响,憋出一句。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