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大战来临
作者:星河梦影   从乱葬岗捡到一位俏皮小王妃最新章节     
    昆吾山
    “笙儿,笙儿“ 墨瑾川猛地醒来,但他发现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孤云见状急忙闪身进来,手里端了一碗粥。
    孤云喜极而泣,“王爷,你终于醒了,先来喝点粥,”
    墨瑾川着急道,“本王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还有笙儿呢?”
    孤云将粥放桌上。
    走到了床沿边,眼中都是悲痛,“王爷,王妃说了你的眼睛还是有复明的机会,王妃已经去了西域皇宫 ,”
    墨瑾川急忙站起来,焦急道 “本王昏迷了几日?”
    孤云道,“三日,”
    墨瑾川着急万分,笙儿一个人去西域太过危险了,也不知那国师在西域做了什么,“本王要去寻笙儿,如今我眼睛失明,孤云,你带本王去,”
    孤云道,“可王爷,王妃让你好好休息,等她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就来寻王爷,王爷不必太过担忧,王妃武功高强,且南风带了暗卫跟着王妃去了,”
    墨瑾川神情悲痛,“本王如今就是一个残废,不能拖笙儿的后腿,如今已经配不上笙儿,”
    孤云心里也不好受,安慰道,“王爷,王妃心里一直很爱王爷,王妃从不会在意这些,”
    “本王知道,”
    孤云急忙将粥放在墨瑾川的手中,“王爷,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我们再去寻王妃,”
    在孤云的搀扶下,墨瑾川坐在了桌前,慢条斯理的喝起了粥,眉头紧蹙,一时间他思绪万千,若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复明了怎么办?他舍不得笙儿,可又舍不得让笙儿一辈子跟着他这样一个残废,还有背后之人还没揪出来,他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笙儿,他们原以为背着之人就是国师一个人,看来如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那鬼面男子究竟是谁?为何从未听闻过有如此之人,真是隐藏得太深了,还有今日就是北朝国与东离国联手攻打凤临国的日子,而他只能躲在这昆吾山,又变成了一个残废,心中悲痛欲绝。
    孤云看着自家王爷颓废的样子,心里越来越难受,出声道,“王爷,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王妃说了你的眼睛还有机会重见天日,且王妃还需要你,背后之人也还没揪出来,我们所有人都还需要王爷,”
    墨瑾川点点头,默默的喝着粥,孤云说的他岂会不知。
    喝完粥,孤云递过去一杯水,墨瑾川喝了下去,神色温和,“这是笙儿留下的灵泉水?”
    孤云出声道,“王爷,这是王妃留下的水,经常喝对伤势好,”
    墨瑾川道,“那国师抓获的女子已经全部解救出来了?”
    “是,王爷,属下与另外两名暗卫将所有女子都已经安全送下山,”
    “嗯,好,”
    “王爷,属下先给你换药,”
    墨瑾川点点头。
    孤云轻轻的松开绑在眼睛上的布条,用王妃留下的药水轻轻的沾在了王爷的眼睛上,随后又绑上布条。
    墨瑾川只觉得眼睛冰冰凉凉的,并没有刺痛,笙儿研究的药就是好。
    随后墨瑾川站起身,摸索着走向外面,好几日没见阳光了,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依然能够感知到外面的风吹草动,即使眼睛看不见,他依然能够杀人于无形,从小练武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蒙面眼睛练,孤云几人也会日日陪着他练,即使蒙着眼睛也不是他的对手。
    孤云紧跟其后。
    墨瑾川道,“我们走,”
    “王爷,等属下一下,”
    孤云命令两名在暗处的暗卫收拾一番,将这几日在宫殿中搜到的瓶瓶罐罐全部收好,应该王妃会感兴趣,让两名暗卫背上。
    他则是将桌上的药全部装入包袱里面,再从宫殿中撕下一根长丝带。
    孤云道,“王爷,你拉住这丝带的另外一头,跟着属下,”
    墨瑾川点点头,孤云将丝带的另一头递到墨瑾川的手中,运起轻功往山下飞去。
    到了山脚下,孤云让墨瑾川等着,让两名暗卫守着王爷,去找了四匹马儿过来。
    将丝带绑在马儿上,孤云跃上马儿,让墨瑾川骑上后面的一匹马儿,孤云扬起马鞭,马儿吃痛,四人扬长而去。
    另一边
    言风早两日前就收到了来自南风的信,内心焦急万分,没想到王爷受重伤了,如今王爷和王妃不在凤临国的消息已经暴露,背后操控一切的人竟然不止国师一人,还有一戴着鬼面的男子武功竟然和王爷不相上下,随后让他与红烛不必再假扮两人。
    随后让云雀,红烛,玄影速去西域寻王妃,他继续留在王府当中,如今已过去了两日。
    言风此时皇宫当中,墨渊负手而立,出声道,“也不知道皇叔的眼睛好了没有?皇婶在西域的情况如何?”
    他三日他基本上都没睡觉,一直在担忧皇叔和皇婶,今日更是担忧边关的战事,如今皇婶研制出来的大炮已经在边关了,玄甲军的统领魏迟在东离国的边关,而副统领谢安则是在北朝国的边关去援助姜青大将军,而姜青的两位儿子,两位少将军则是被派去了东离国的边关,与魏迟一起并肩作战,来自边关的信的他已经收到,信中说明了边关一切安好,两位统领与将军已经学会如何使用大炮,这让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一点。
    言风看着黑眼圈越发严重,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的皇上,拱手道,“皇上,还请注意休息,保重龙体,”
    墨渊的视线这才移向言风,出声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墨渊看着黑眼圈严重,亦是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的言风,无奈的叹息一声。
    言风一时语塞,他们做属下的倒是无所谓,可皇上是凤临国的九五之尊,治理着这偌大的江山社稷,庇护着黎民百姓,整个朝堂都离不开皇上,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身体那可是万不能出现任何状况。
    言风道,“皇上,王爷他们定会没事的,我们凤临国定能度过此次难关,”
    墨渊看向言风道,“朕知你能力非凡,若朕御驾亲征,这江山暂交于你代理如何?”
    言风被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受宠若惊,“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且属下只是暗卫出身,咱可为皇上代理江山,”
    墨渊出声道,“行了,朕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你起来吧,”
    言风嘴角扯了扯,站起身,“皇上,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墨渊出声道,“行了,你去暗中探查一番,那鬼面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皇上,” 言风领命离去。
    *
    边关
    玄甲军统领和两位少将军看着这椭圆形坚硬的东西还是持怀疑态度,摄政王妃一介女流怎么可能会制造如此厉害的武器。
    押运大炮的将领出声道,“魏统领,两位少将军,末将亲眼见过这大炮的威力,你们就放心吧,”
    三人也知晓这军事上的事情,定然不会乱开玩笑,同时也期待这大炮的威力。
    片刻间,小士兵匆匆而来,“禀报魏统领,少将军 ,东离国五十万大军正在三十里地外,向着我方迅速奔来,”
    几人神色凝重,如今摄政王也不在,而他们只有三十万大军,其余的三十万大军又在北朝国的边关抵御北朝国的大军,这人数上就悬殊了如此之大,如今只能靠这摄政王妃研制出来的大炮了,希望别出什么状况才好。
    而后三人迅速排兵布阵,将大炮准备好放在城墙之上。
    另一边
    北朝国边关,小将士策马而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急忙单膝下跪 “禀报大将军,副统领,北朝国率领五十万大军正往我方赶来,还有三十里地便可抵达,”
    姜青大将军眉头紧蹙,看了看大炮,出声道,“立马严守,排兵布阵,迎接外敌,”
    “是,将军,”
    东离国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刻,皇上正在宫中设宴,庆祝攻打凤临国的事情。
    安顺帝高举酒杯,笑得眉眼弯弯,“这次我们东离国定能一雪前耻,将那凤临国打个措手不及,”
    下首位的大臣皆是喜笑颜开,纷纷站起身,高举酒杯,“皇上,您定能千秋万载,一同江山,”
    所有人都喝下杯中酒,喜笑颜开。
    *
    北朝国,皇上似乎没那么开心,反而显得忧心忡忡,让几位朝中重臣速去御书房议事。
    盛德帝威严的声音响起,“朕总觉着今日心神不宁,此战,诸位臣子如何看待?”
    丞相出声道,“如今大局已定,已经没有退路,是胜是败,且看天意,”
    诸位大臣接连附和。
    盛德帝叹息一声,颓废的坐在龙椅之上,揉着额角。
    太子坚定道,“父皇,此战肯定必胜,那国师不是算出今日就是出征的最好时机吗?且听闻凤临国的摄政王日日忙于凤临国百姓中了瘟疫的事情,没办法上战场,另一边还有东离国的五十万大军在进攻凤临国,除非这凤临国有通天的本领不成,否则必败,”
    盛德帝闻言点点头,或许是他多虑了吧。
    皇上疑惑道,“为何好几日未见国师?”
    太子出声道,“国师或许在东离国那边吧,”
    皇上点点头,“那你们便退下吧,”
    “微臣告退,”
    “儿臣告退,”
    边关
    东离国大军已经到了城墙之下,而魏迟和两位少将军已经准备大量的弓箭手时刻准备着,以及落石。
    魏迟和押运大炮的少将正在准备着大炮,瞄准敌军,眼看到了城门不远处,立马点燃大炮,顿时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球状的东西飞了出去,落地时,“砰”的一声,声音响彻云霄。
    顿时周围的一大片敌军全部被炸飞。
    东离国的将军被吓得不轻,这究竟是什么武器,竟然如此厉害,这一颗落下去已经折损了他们东离国的一部分将士。
    凤临国的将士以及魏迟还有两名少将军被震惊得目瞪口呆,摄政王妃简直逆天了,这武器竟然如此厉害,神情激动万分。
    紧接着又朝着敌军聚集的地方,发射出一炮,顿时一部分敌军又被炸飞,四处逃窜,东离国的人被吓得不轻,要是再如此下去,怕是要全军覆没。
    将军急忙道,“给本将军撤,”
    魏迟可不给他们机会,再点燃一炮,顿时东离国的将士只剩下了一半。
    而他们凤临国则是没有费掉一兵一卒就胜利了,打了几十年的仗,如今这一仗是最厉害的,这让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久久未能回神,摄政王妃简直太厉害了,比摄政王还厉害,顿时所有人都崇拜万分。
    魏迟和两名少将下令不用去追敌军,这是王爷和王妃之前就交代好了的,只用这大炮将人击退就行。
    最后东离国的将军带领着剩下的士兵落荒而逃,极其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