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害怕,却心疼
作者:不听话的脑子   被催婚逼疯,和豪门继承人秒领证最新章节     
    傅斯年没有放手,拽着她往里面走去。
    “傅斯年!”她低声呵斥他,想要阻止他的疯狂行为。
    傅斯年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打开了一个门,单手喂那个编号为21的马吃了一点草,并摸了摸它的脑袋。
    马儿像是认识傅斯年,没有一点抗拒。
    像是打完招呼,傅斯年关上了门,又走向旁边马厩,打开了门,是另一匹编号为20 的马,单纯从外表来看,这匹马感觉要年轻许多。
    马儿见到傅斯年后,有些雀跃。
    傅斯年微扬嘴角,没有喂它什么,左手牵着她,右手牵着马,走出了马厩。
    “你是不是故意的?其实你根本用不着翻后门。”
    颜洛曼感觉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或许他只是觉得好玩才翻后门的。
    傅斯年浅浅笑着,“以前是不用,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被赶出傅家了。”
    “那你现在……”她不想质疑他的人品,可这好像很不对。
    “骑马,补给你的约会。”
    他话音落,翻身上了马,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用力拽她上了马。
    颜洛曼感到手臂都快脱臼了,钻心的痛,她微蹙着眉,没有叫出声。
    他双腿一夹,马儿自觉跑起来。
    是她幻想过的画面,可心境不同,她这些天被他的贴心骗了,忘了他是个疯子的事实。
    她被他双臂护在怀里,可她此刻没有再想要贴贴的心境。
    轻风拂面,他骑得不是很快,像是在散步,可她心里没有了该有的惬意。
    他把下巴放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语:“要的是这种约会吗?”
    她浑身一震,这一次明显是被吓到了,他此刻像极了领证那天那个疯子,和她结婚后那个体贴的男人全然不同。
    傅斯年看到了她发白的脸色,在她耳边轻笑一声,随即坐直了身体。
    “驾!”
    马儿奔跑了起来,很颠,刚刚的轻风像是刀子在她脸上刮,有点疼。
    他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她很安静,只死死抓着掌握在他手中的缰绳。
    心里的不安在放大。
    傅斯年恣意地在赛场上驰骋着,他追求着速度的极限,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疯狂跳动的心跳。
    他跑了一圈、两圈。
    “啪!啪!啪!”马场上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
    傅斯年勒马:“吁~”
    马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停的很及时。
    颜洛曼还受惯性影响,差点飞出去。
    傅斯年搂住她的腰,避免她发生意外。
    “快走!快走!”她的声音很急切,是真的怕被抓进去。
    她是疯,可从没想过会玩出格。
    傅斯年轻笑,又让马儿继续缓缓前行着。
    “傅斯年,有什么我们出去说好不好?”她的声音在哆嗦,是真怕二十六年的清白被傅斯年一时的兴起给毁了。
    她不想坐牢!
    傅斯年却问:“约会成功吗?”
    她连连点头,“成功,很成功!”
    “和江方华比,你更喜欢和谁一起约会?”他又问。
    她微怔,来不及细想,所有的答案都是出于理智:“你你你!”
    傅斯年唇角微扬,跳下马,也拽着颜洛曼下了马,她另一只手臂又传来了钻心的痛。
    他根本就不体贴!
    “那就开始逃亡咯!”他脸上的笑带着戏谑。
    真的很疯。
    他牵着她跑向后门。
    这一次她很配合,毕竟被抓到了是大事。
    两人成功翻出后门后,傅斯年牵着她一路狂奔。
    她在他侧后方,看着他的侧脸不要命地奔跑着。
    他脸上是她没有看到过的恣意笑容,像是个放荡不羁的少年。
    突然,她跑岔了,不协调的脚步让她单膝跪地,尽管傅斯年反应很快,拽起她,她的膝盖还是受伤了。
    她无声挣脱开他的手,在地上坐下,查看自己的伤口。
    膝盖处的裤子已经破了。
    膝盖处已经破了皮,带着血。
    其实不严重,其实这种痛感也可以忍受,可她哭了。
    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哭她的害怕?又或者是哭她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疯子?
    傅斯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脸上恣意的笑容没了,此刻的他神情凝重地查看着她的伤口。
    他抓起她的脚踝,左右上下动了动,确定骨头没有受伤后,放下了她的脚。
    他这才露出笑意,好笑地看着她,“摔一跤就哭成这样?”
    她无声地流着泪。
    他抬手为她轻柔抹去泪水。
    不抹还好,这一抹,她哭出了声,像是情绪突然爆发了似的。
    傅斯年笑着,问:“想把他们都引来吗?”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傅斯年笑意渐浓:“哭什么?这次我没欺负你吧?”
    这还叫没欺负?
    他对欺负的概念有误吧?
    她看着他,由于刚刚哭得很猛,此刻一抽一抽的,哽咽着问:“傅斯年,到底哪个是你?”
    傅斯年微怔,笑着反问:“你喜欢哪一个?”
    颜洛曼与他对视,仿佛想要把他看透。
    傅斯年眼神没有闪躲,脸上有戏谑的笑意,眼里却像是有星河在流动,很温柔的错觉。
    她看不懂他,他像是有人格分裂一样。
    颜洛曼放弃了,单手撑地准备起身。
    他却倾身向她,单手抱着她的后脑勺,双唇准确覆盖。
    她惊得后仰身体。
    他却没有给她退出的机会,既温柔又霸道地肆无忌惮。
    良久,他放开了她,她被迫与他额头抵额头。
    他在笑,问:“怎么不学了?”
    她不敢在他发疯时嘴硬了,因为他是真的疯,而她是假的。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又吻了上来,是侵占,是久旱逢甘霖般的饥渴,仿佛他此刻不接这个吻就会死掉一般。
    他贪婪地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活下去的养料。
    颜洛曼静静看着他,眼角莫名再次有泪滑落,她闭上了双眼,尝试着回应他。
    傅斯年顿了顿,嘴角在扬起,吻也在渐渐变得温柔,轻柔婉转。
    她小心翼翼,试探着,试图去到他的领地。
    傅斯年笑着松开了她。
    颜洛曼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也看到了他还未恢复清醒的迷离眼神。
    此刻的他像是迷路的小孩,很是迷茫。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迎合?”
    她被问住。
    “我心疼。”她说出了自己的理由,知道这个想法很疯狂,可她控制不住。
    他是个疯子,可他也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