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这台留声机送你了
作者:我买大象了   四合院:我站许大茂因为他是我哥最新章节     
    两个人这一等,就又是十多分钟的时间。
    陈秘书这才大步流星地从房子里出来,过来先和娄晓娥说:“进去先喝杯茶。”
    完了又跟许大灿说:“领导要先见你,待会你跟我走。”
    还是上次会客的那间客厅里,大灵导正在一个人摆弄围棋,自娱自乐。
    看见许大灿进来了,放下手中的白棋,对他说道:“小许来啦,过来坐。陈秘书,泡茶。”
    许大灿乖乖听话坐了,大灵导指着棋盘问他:“会下吗?”
    许大灿庆幸得亏他是学过的,这时候可不比后来,年轻人只会下“自走棋”,就连会五子棋的竟然都成了“凤毛麟角”。
    这时候围棋、象棋是大众娱乐,就连傻柱那样的臭厨子都会下围棋,而且水平竟然比大灵导都高。
    许大灿之前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这个地方,也百思不得骑姐;这段说不通啊,傻柱一没上过围棋少儿班,二没学过定式,他凭什么能下过大灵导?
    除非大灵导是个臭棋篓子,完了还人菜瘾大,他那些部下都是故意装作下不过他,才让他有种“王者100星,这不是有手就行”的错觉!
    结果就让傻柱给教做人了……
    世态炎凉啊,知道他要下台了,连厨子都不故意让着他了。
    许大灿十分谦虚:“我就懂基本的规则,不会一上来就闹笑话,远远谈不上个会字。”
    大灵导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没了兴趣,下棋得找高手下,打牌也得找高手打,光炸鱼没劲儿!
    陈秘书泡了茶放在许大灿面前,然后就很有眼色的自行离去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许大灿和大灵导两个人了,他才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红桃2,轻轻放在桌子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灿看了一眼,他用铅笔故意在上边儿写的歪歪扭扭的字还在;他写的是:“羊吐了”。
    许大灿好不心虚地说道:“就是字面意思,我们厂原来那位厂长,我第一次来您家还是他带我来的那位,反水了。”
    大灵导自嘲地笑了笑,挥手把棋盘抚乱,站起来走到窗户旁,看着有些昏暗的天空,说了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许大灿知道,这位八成也离南下的日子不远了。
    不过他现在还在位子上,放娄半城夫妇,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大灵导仿佛有心事,自顾自走到留声机前面,拍了拍问许大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许大灿又不是傻柱,不走“二傻子”的路线,闻言便说:“这我还真知道,是留声机。”
    大灵导并不意外,只是多问了一句:“在你嫂子家见过?”
    许大灿摇头:“不是的,是在我一个女同学家里见过。我这女同学的父母在毛熊家那边儿……”
    大灵导这才恍然,然后发出灵魂拷问:“你那女同学喜欢你吧?”
    许大灿刚拿起茶杯,结果手一抖,开水泼出来烫了一手,他硬是憋着没敢叫唤……
    大灵导玩味地拿出来一张胶片,熟练地装上,放上唱针,不一会儿雄浑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
    这首曲子正是柴可夫斯基的e小调第五交响曲,中文名字就叫:《命运》。
    大灵导听着音乐,缓缓地说:“这首曲子叫做《命运》,作曲家的命运、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命运……”
    等一首曲子放完,大灵导才问许大灿:“怎么样,听得懂吗?”
    许大灿心说您这可就有点刁难我胖虎了,《世界音乐鉴赏》这门课程可是音乐学院作曲系大四才上的课程,这里面的艺术成分很高的,他懂个6啊!
    许大灿十分诚实:“不懂。”
    大灵导终于笑了出来:“你就没考虑过你今后的命运吗?”
    许大灿心里明白,大灵导这是在暗示他,别看他现在风光,跟着李怀德像是抱上了大腿,可李怀德都是在抱别人的大腿。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将来,等李怀德他们这些人过去了,许大灿又该何去何从?
    许大灿斟酌着回答:“我进厂还不到两年,又刚结婚,我觉得现在还远不到讨论命运的时候。”
    大灵导莞尔:“小滑头。”
    说完,拍了拍这台留声机:“这台留声机送给你了,拿回去多听听这首曲子,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属于自己的命运。”
    许大灿这才知道,大灵导这是暗示他表态站队呢。
    那就收下吧,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墙头草,就怕狗不理。
    拉拢你的人多,说明你值得人家拉拢;要是像傻柱那样的,狗见了都摇头,那才叫悲哀。
    “……”
    说完最重要的事情,大灵导才叫陈秘书去请娄晓娥进来。
    娄晓娥进来以后,就把自己表现的唯唯诺诺、柔柔弱弱;恨不得把迷茫、无助给写在脸上,和过去大家闺秀的风范截然相反……
    把许大灿都看愣住了。
    难怪张无忌他妈殷素素临终之前叮嘱他:“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记住了吗?
    眼泪,可不就是女人最顺手的武器。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事先照剧本排练好的一样,大灵导和他爱人与娄晓娥谈论了许大茂这个人的人品。
    许大灿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十分辛苦。
    但在憋笑之余,他又发现原来娄晓娥也差点就要撑不下去了。
    她一个孕妇,既要把一个弱女子惨遭抛弃,家庭破碎的那种悲哀跟恐惧都给演出来;又要发泄胸中的那股怨恨,恨许大茂,恨这个世道……
    可她心中无恨,眼里无悲,就跟后来那些小鲜肉硬要去演农民工一样,他没这个实力,你知道吧!
    结果就是娄晓娥自己都差点笑出声,一直用指甲猛抠自己的掌心,后来许大灿才从她嘴里得知,都抠流血了。
    “……”
    大灵导决定见娄晓娥其实就说明了一切。
    从大灵导家出来,又是许大灿开车把娄晓娥送回了四合院,接下来把方柔藏身的地方告诉了陈秘书。
    陈秘书了听了之后很激动,感动地热泪盈眶对许大灿说:“滚下去!”
    然后一溜烟,开着车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