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奶糖一脸得意地看着厉枭：怎么样，你老婆是不是很厉害？
    厉枭刮刮她的鼻子，眼里满是宠溺，两人没说话，话都在眼神里了。
    厉枭对门外喊了一声：“穆岩，进来。”
    穆岩推门而入，见那个疯男人目光清澈，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穆岩：“厉爷，他好了？”
    厉枭点头：“你好好审问一下，我带夫人去休息。”
    穆岩：“是。”他心里想着果然自己家总裁夫人是有两把刷子，这一会子功夫，就把这男人治好了。
    果然能征服厉枭的，不会是普通人。
    不过总裁和夫人不明说，他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这是职业道德。
    厉枭搂着厉奶糖要往外走。
    厉奶糖却一把拦住他：“厉枭哥哥，我陪你一起审，他说真话假话，都瞒不过我。”
    看她一脸认真地样子，厉枭轻轻说了一声：“谢谢你，老婆。”
    声音很低，就两人自己听得见。
    厉枭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她，虽然一日也没见过早逝的公公婆婆，但愿意真心帮忙。
    穆岩问那个男人：“喂，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疯男人一手指着自己：“我是谁？我是谁······”
    或许是因为疯了太久，他迷糊了一下，马上又清醒了了，低声自语：“我叫陈德发，住在关门村，是一名货车司机，对，关门村，我怎么会在这，这不是我家。”
    他说着就起身，要往外走。
    穆岩拦住他：“站住，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住在贫民窟的废墟里，已经疯了很多年了，现在哪里还有关门村。”
    穆岩说得没错，关门村早些年就拆迁了，现在已经变成莱国的商业大楼了。
    疯男人：“你胡说，我昨天才从家里出来，怎么没听说过拆迁的事情。”
    厉枭见这人记忆好像停留在二十年前，就问他：“你记得在文山大道上发生的车祸吗？连环车祸。”
    疯男人听他说这事，立刻目光躲闪，又心虚地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知道那事，我只是个普通司机。”
    厉枭目光凌厉：“还不说实话？”
    疯男人见厉枭看起来气势震慑人心，只猜他不是普通人，更不敢乱说，怕引来杀身之祸：“你问问那么多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司机我能知道什么？”
    厉枭看了眼厉奶糖，厉奶糖感受到他的目光，给他个肯定的答案：“他说谎。”
    厉枭闻言，把目光落在那男人身上：“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文山大道上那个车祸，你们是听谁指使的？”
    疯男人眼神一转：“你怎么知道？”但是他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闭了嘴，再也不肯张嘴。
    厉枭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点：“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说！”
    疯男人张着嘴，却又闭上，犹豫几下，还是不肯说。
    厉奶糖见状，推开厉枭：“我来。”
    她也顾不上旁边还有人，用手在空中画个圈，飞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往那疯男人嘴里钻。
    那男人一口吞了。
    他捂着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