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小本本记下来(求票票、求催更)
作者:ohoh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最新章节     
    江康安:“???”
    好听?
    江稚鱼拉着阿福的袖子:“再叫我一声。”
    阿福:“???”
    他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十分听话地喊了一声:“小姐?”
    江稚鱼显然更激动了。
    【家人们谁懂啊!低音炮啊!声控福利啊!】
    【之前怎么没发现阿福说话这么好听啊!】
    【错亿!!!】
    江康安:“……”
    这般夸张吗?
    “在多说点,这种声音就应该多说话造福大众!”江稚鱼拉着阿福的袖子摇来摇去。
    阿福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求救般地看着江康安。
    江康安轻笑一声,从江稚鱼的手下解救阿福:“好了,阿福还有要事去办,等他回来,你想听什么都依你。”
    【空头支票?没关系,我认,谁让我宠你呢。】
    江康安:“……”
    见江稚鱼松了手,阿福赶忙走了。
    “带着白衍去做什么了?他在府中可还安分?”
    江康安和江稚鱼并排走着,夜间的晚风带着些许清凉,舒适得很,不似白日那般燥热。
    江稚鱼将马车上关于蛊虫的发现告知了江康安,又提起了季童如今的境况。
    “他都已经能坐了,我和白衍吓唬了他一番,想必接下来他会控制用药了,要不然现在能坐,过几天就能走,再过几天就能跑了!”
    江康安:“……”
    他的心情和初时听到的江闻璟一样。
    “大抵不会这般快。”
    江稚鱼不赞同地看着他:“凡事皆有可能发生,我们要杜绝一切可能性!”
    看着她严肃的小表情,江康安哑然失笑:“是,是大哥想左了,你说的是,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认了错后,江康安又好奇询问道:“若是他并没有被唬住,反而加快了服药的效率呢?”
    想着自己尽快恢复,便也不必受制于人。
    “那就只能我来手动帮他控制了。”
    江康安又是失笑。
    问归问,他也清楚此事定是不可能发生。
    又不是药服的多了,身体就会恢复得越快。
    装病总比痊愈来得轻松和快。
    ……
    天还没亮,江康安已经收拾好,坐上了去往宫里的马车。
    为了方便处理奏折,也为了不让皇帝起疑,萧翎羽这几日就宿在平日御书房皇帝休息的地方。
    他躺在龙床上,看着明黄的罩子,没有半分睡意。
    东宫的人传来信说,姬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离开了东宫。
    萧翎羽不知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
    不舍、难过、庆幸皆有之。
    无论怎么说,姬酉是从他幼年时便一直跟在他身侧的人,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自己的家人。
    家人……
    萧翎羽闭上眼,抬起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他现在虽贵为太子,但说来,也不过是个孤家寡人。
    皇帝现在对他显露的恩宠,不过是念在自己当了真正太子的挡箭牌的份上,如今一切隐患皆除,想必很快便会找个借口,废了自己的太子之位。
    至于那些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妹妹们,除了萧明烨,怕是没人在意自己。
    但萧明烨毕竟是个皇子,等皇帝揭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怕是也会厌弃自己吧。
    喊了一个平民百姓十几年的哥,对这些龙子凤孙来说,应该是莫大的耻辱吧。
    萧翎羽眼中闪过一丝厌弃。
    他正想着,听到了外面的嘈杂之声,没等太监宫女们进来伺候,他自己便已穿戴整齐下了龙床。
    与江康安说了几句话后,便开始处理政事。
    ……
    江稚鱼起床时已日上三竿,她坐在桌前囫囵垫吧了几口,便吩咐着马夫备车,前去诏狱。
    甫一进狱,便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狱卒们在一旁战战兢兢,邢茂之也是手足无措。
    看见江稚鱼,邢茂之双眼一亮,连忙迎了上来。
    没等江稚鱼询问,便自觉给她解释着眼前的一幕。
    不过是狱卒先给谁送了水这件小事,因着萧晏礼的牢房离得近些,便先送了进去,萧初霁却不依了。
    什么长幼有序之类的话都搬出来了。
    其实给萧初霁送水的狱卒就在身后,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
    邢茂之委屈控诉:“这不是……欺负人嘛。”
    他其实想说的是没事找事,但萧晏礼和萧初霁的眼神都看过来了,他当然不敢这么说。
    江稚鱼一边听一边走上前去,隔着栏杆,看清书案上比起之前少得可怜的抄本,又看看精神抖擞的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总结来说,就是这两人佛经抄腻了,达成了共识,只抄一点,抄完了以后,时间就空下来了,精神也养好了,就开始找事了。
    闲的!
    就该再多抄几卷佛经治治他们!
    当然,其中肯定也掺杂了为难邢茂之,让邢茂之去和皇帝告状,以此来把他们放出去的心思。
    江稚鱼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
    看见江稚鱼,邢茂之之前说的‘江御史说’的话,浮现在萧初霁和萧晏礼脑中。
    萧初霁率先开口:“江御史好生威风,我听说这被褥也是江御史说不必更换的?父皇只是说让我们来诏狱反思,也没说要这般苛待我们吧?”
    萧晏礼也隔着栏杆,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稚鱼。
    来诏狱是她提出的,很难不怀疑是她早就想好了要如何折磨他们。
    “这可不是苛待,若真是苛待,殿下们可看到其余的牢房了?那可连床都没有,只是一堆杂草,还是不知道躺了多少人,被多少血浸泡过的杂草。”
    “这些,已经是牢房最好的资源了。”
    江稚鱼坐着看着他们:“还有那书案,可都是新新的送来的,两位殿下居然说我苛待,可真是太不讲道理。”
    她边说边摇头,从胸前掏出一个小本本,奋笔疾书:“我要记下来向圣上掺你们一本。”
    萧初霁:“!!!”
    萧晏礼:“!!!”
    他们还没掺她,她倒是要反过来掺他们一本了?!
    两个人气的肝疼。
    “江御史可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啊!先前的御史与江御史一比,真是差得十万八千里啊。”
    萧初霁满面讥讽。
    江稚鱼一顿,写字的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