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这墙可真墙啊(求票票、求催更)
作者:ohoh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最新章节     
    “是何人所为?”
    声音冰凉,听得人心生寒意。
    前来禀报的锦衣卫试探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才道:“还不知是何人,但从第一波刺客的身上,发现了其背后印有火纹,太师和大人且宽心,圣上已经交代了,定会追查到底的。”
    江康安在他说完火纹后,之后他说什么便听不进去了。
    火纹,萧晏礼的人。
    可是不应该,以萧晏礼的图谋,不到完全确定,他不会对许府动手。
    是什么刺激了他?
    在天启,他和外祖父已经下了诏狱,泊简虽在外,手上也并没有实权。
    只能是稚鱼那边,或者漠北了。
    南蛊的可能性较大。
    他正想着,视线中突然出现一个明黄的身影。
    “圣……”锦衣卫话还没出口,就被皇帝打断:“出去守着,若有人来立刻禀报。”
    “是。”
    皇帝进了牢房,福平也转身和锦衣卫一同出去了。
    牢房内只剩下皇帝、许言礼和江康安三人。
    皇帝眼神落在许言礼身上:“太师放心,夫人在太医院,已经没事了,朕将她们安置在宫内,料想那贼子也不敢动手。”
    许言礼对皇帝拱手。
    “圣上可知,他为何突然动手?”
    皇帝轻叹了口气:“南蛊雨停了,消息也传了出来,稚鱼在南蛊可谓……”皇帝想了想,找了一个他认为最符合的词:“大杀四方。”
    “刚到南蛊便杀了几人,后被南蛊王召见时又言语挑衅,之后比箭时,射杀了南蛊重臣的儿子,还,刺杀了南蛊大祭司。”
    江康安:“……”
    许言礼:“……”
    他们二人的眼神细看去有几分呆滞,和皇帝初时听到的一样。
    直到现在,皇帝说起来,还有几分梦幻。
    “那稚鱼现在如何了?”
    呆滞过后,两人的眼神都有些担忧,皇帝轻笑:“不必担心,大军就在密林外,一声令下便能踏平南蛊。”
    “只要不被下蛊,南蛊人不足为惧,有稚鱼和白衍在,不必担心。”
    “想来也是因此,他觉得时日无多,这才铤而走险。”
    皇帝幽幽叹了口气:“他得到消息的时辰比朕早,但也怪朕,早知高子伦有这个心思,便该直接捉拿了他,险些酿成大祸!”
    皇帝能说怪自己,但江康安和许言礼却不能。
    一番推诿后,两方都有同一个念头。
    要是稚鱼在,肯定少不了锐评。
    皇帝有些可惜的咂了咂嘴,下一瞬,他转动扳指的动作一顿。
    他可惜什么?!
    感觉自己可能觉醒了奇怪的属性,皇帝瞳孔都震颤了几下。
    许言礼和江康安把皇帝奇怪的神色收入眼底,正要说什么,福平小碎步着急地走过来。
    “圣上,六皇子来了!”
    虽然他遮挡了身形,但福平是什么人?
    那可是太监总管!
    什么人往他面前这么一过,他记住,那可就再也忘不了了。
    闻言,许言礼和江康安瞬间换上准备好的带血的囚衣,冲到破烂的牢房中,迅速伪装。
    福平把牢门一关。
    两间牢房虽不是挨着的,但此刻寂静,也能听到声音。
    脚步声先后响起,皇帝听见邢茂之谄媚的声音:“六殿下怎么来了,这牢房阴暗,哪是您来的地方啊,您且放心,您交代的事,臣一件不落,都办的稳妥的。”
    萧晏礼轻笑:“我当然信得过刑大人,这不是许府走水了吗,我忧心许太师和江大人不知情,特来告知一声。”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牢房,满意地看见许言礼和江康安同时动了动。
    “原是如此,那是得来告诉一声。”邢茂之一边开牢门一边道。
    萧晏礼停在他们面前,却没开口,眼神若有所思看向邢茂之。
    邢茂之只当不知,不与他对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面的墙。
    这墙可真墙啊。
    萧晏礼:“……”
    他无奈道:“刑大人应还有事要忙,不用在这里陪着。”
    邢茂之摆手:“六殿下说笑了,我有什么忙的。”
    萧晏礼:“是吗?可我觉得你忙。”
    听着他略带阴狠的语气,邢茂之喉头微微一动:“既然殿下都这么觉得,那臣就先去忙了?”
    萧晏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刑大人自便。”
    邢茂之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没了人,萧晏礼的眼眸霎时间冷了下来,他将牢房一一扫过,看得格外仔细,同时道:“方才说的话,都听见了吧。”
    许言礼抬起头,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什、咳咳……什么走水?”
    好像很长时间没开口,他的嗓音十分干涩。
    萧晏礼看他的惨状,终于放下了心头的疑虑:“昨夜许府突然走水,现在整个许府,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人呢?”
    “谁知道呢,兴许已经葬身火海了吧。”
    萧晏礼说得随意,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许言礼。
    许言礼垂下头,身躯猛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他在萧晏礼惊恐的眼神中扑了过来!
    当然没有扑中,萧晏礼侧身躲了过去,许言礼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
    “是你、是你干的?!”
    闷闷的声音,好似在隐忍着哭腔。
    萧晏礼还被刚才那一下惊得没回过神,那一扑中蕴含的气势,好似要与他同归于尽一般。
    萧晏礼恼怒地踹了两脚,才开口:“于我何干,我不过是听说了这消息,想着来知会你们一声罢了。”
    他倒不是对许言礼和江康安有警惕之心,而是对这诏狱。
    鬼知道这狱中有没有皇帝的眼线。
    其他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最多是个落井下石,谈不上罪,但这要是承认了,那就离死不远了。
    那一扑好像用光了许言礼全身的力气,他手指在地上抠着,腿也蹬着,却就是爬不起来。
    萧晏礼厌恶地看着他,抬腿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踹完人,他呼出一口浊气,不再管许言礼,冲着背对着他们侧躺着的江康安走去。
    将人翻过来,萧晏礼才发觉江康安的眼眶微红,眼中好似还燃着愤怒的火光。
    萧晏礼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重,羞辱意味却极强。
    “江稚鱼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