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从你眸子里，我看到了真性情，就是那种阅尽人世沧海桑田后依旧我行我素的本真。”
    蜃行素尽力表达着此刻的心情。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的感受么？”小清眉头一蹙道，“我是原始大妖，这天下的一切，我与上天一同见证过，缘起缘灭的轮回，生老病死的纠缠，早就无法打动我了。我想我知道素儿的心思了。”
    “噫，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清儿把烦心事通通弄丢了，丢给了天爷爷。”闲话说罢，蜃行素这便正经说道，“我的要求，就是清儿能否将身体的敏感，变得如正常女人那样么？”
    “移情化感么，自然可以。”小清问道，“素儿喜欢正常女人是么？那我便移情化感，只是，那便不是本真的我了。”
    “本真的你我可是怕了的。”
    蜃行素指着身体的伤痕道。
    “噫噫，那好，明日开始我便是素儿的邻家小清了。”
    小清轻松说道。
    “拉钩钩？”
    蜃行素勾起小指，递给小清，小清果断地勾上去，二人手指触碰的刹那小清便瘫软在蜃行素的怀里。
    “清儿，龙族消失一事你清楚么？”
    蜃行素回归正题道。
    “先不说龙族，这几日青灵镇便有一件神鬼之事发生。”
    “可是那冥使？”
    “是否冥族之人我不知，它肯定是鬼。”小清双脚不再踢踏，左右脚轻易地脱掉鞋子，又褪掉罗袜后说道，“素儿，清儿想你握着脚丫。”
    蜃行素坐下来，将小清放在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上半身，一手拢着她的小腿，道：
    “够不着清儿的脚丫。”
    “笨蛋。”小清卷曲双腿，将蜃行素的手摆放到腿上，又将双脚踩上去道，“昨天夜里，大概是前半夜，元泽方向飞来两人。大概是人吧，其中之一便是山鬼。素儿……噫……你可知道山鬼还有个兄弟么？”
    蜃行素摩挲着小清的脚趾，忽地拿过来，放到唇边闻了闻，又将它们放进了嘴里，吮吸着摇了摇头。
    “噫……素儿不要！”
    小清娇喘传来，蜃行素依旧啄着脚趾，还将舌头放在脚趾缝隙里，完整的吮吸着大脚趾，似乎在吸食骨髓一般。
    “噫……痒……素儿……你……杀了我吧！”
    说话间小清狠狠地咬住了蜃行素的肩膀，一痛一痒，二人都怔住了。
    “清儿，我们不闹了，好么？”
    蜃行素慢慢地吐出脚趾缴械道。
    “好，你听我说，山鬼的兄弟便是神族的山魈，他们两兄弟，一个在神族一个在冥族，好像是这样的。之前我懒得理会，既然素儿在意，我便关心一下吧。这山鬼、山魈两兄弟，本是太古大妖，但并非是混沌之炁，而是先天余炁成精。”
    “清儿，他们厉害还是你？”
    蜃行素的手，不自觉地又摩挲起脚丫来。
    “素儿，你的清儿可是原始大妖，出身界垒的混沌之炁，极其精纯的混沌之气。”
    小清傲气说道。
    “有多精纯？”
    蜃行素又问。
    “上天有多精纯，我便有多精纯。”
    小清指着天上道。
    “素儿明白了，山鬼和山魈兄弟呢？”
    蜃行素问道。
    “他们是杂种么。”小清不屑道，“先天余炁和混沌之炁夹杂交而来，有些微末道行，天下也是有一号的，但在我与上天面前，它们，屁都不算。”
    “噫噫。”听到这话，蜃行素开心地笑了。
    “那山魈，是神族山神，被神族封禁在四大镇山，四道分身形成神禁之力，维护镇域风调雨顺，所谓神族享受第二等供奉，便是山魈代享。”小清慵懒地贴在蜃行素身上，脚趾又胡乱动弹起来。
    “不是五大镇山么？”蜃行素道。
    “噫，山魈不敢去中镇，那里不是神族势力范围，说起来和素儿有关呢。”小清卖了个关子，不再说道了。
    “你快说呀……你说不说……我看你说不说。”蜃行素将小清的脚丫整个塞进嘴里，舌头疯狂地舔舐着脚心。
    “噫……噫噫……我……说么。”小清耐受不住，牙齿几乎被咬碎了，她只好求饶，“天孙素儿……我的素儿大人！你……饶……饶了你的小清……你亲爱的……清儿吧！”
    “说来。”蜃行素抽出脚丫，轻轻地在小脚趾上咬了一口，直咬得小清姑娘神魂摇荡，看似魂不附体一般，稍后，她又接茬儿卖起关子来，说道，“那是因为中镇由星岚剑宗摘星子老祖守护，素儿可知道摘星子是何人么？”
    “不知，我想知道清儿的手心是不是……”
    蜃行素抓来一只手，又吐出舌头，眼看着便要舔舐掌心。
    “打住！”小清急忙叫停，倏地握紧拳头道，“摘星子老祖，便是素儿老师的分身。”
    “老师的分身守护着中镇么？”
    蜃行素这才明白为什么棋楠要拜在星岚剑宗门下。
    “噫，不过现在不是了，星岚剑宗摘星子老祖已羽化升天了。”小清见怪不怪般说道，“意老头儿和天老头儿真是父子俩，总是变着法儿折腾天下。”
    “那是守护天下，将来我也要有分身的。”
    “噫，你的分身恐怕不是用来守护天下的吧，素儿，老实交代。”
    “清儿，再说神族和冥族，我还有些乱，越来越乱糟，这太古十族真够烦人的。”
    “不管你有多少分身，我要正主。”
    小清倔强地说道。
    “你分得出来么？”
    蜃行素道。
    “妖主、仙主、圣女分不出来，我自然可以。”小清傲慢说道，“你这个糊涂虫，别想着糊弄我。”
    “好吧，我答应你。”
    蜃行素道。
    “神族和冥族，你天爷爷一清二楚，我便不讲了，说龙族消亡吧。”
    小清道。
    “我想先知道昨夜冥使山鬼和彭三九去了哪里。”
    蜃行素问道。
    “我帮你查一查吧，现在我修为被封禁，有些麻烦。”
    小清咂嘴道。
    “自我封禁的，自我解除便好了么。”
    蜃行素道。
    “噫……你想什么呢，我是谁呀，上天见我都让九分的原始大妖白泽么。我封禁了自己，想解，岂能儿戏？”
    小清撅嘴说道。
    “那如何是好呢？”
    蜃行素苦恼起来。
    “莫要担心，当初我给自己下了咒，迷魂咒，若是不开心，封禁永不解除。素儿叫我开心开心便好。”
    小清娇滴滴地蹭过来。